而这最后一层,则是注定了祝英台要实现自己独立人格的觉醒。
英台在从书院回来之后,已经与之前判若两人。
过往,每当祝父问责,她都支支吾吾。
「没点主见,自己是什么你都不知道。」
而此次再问起,她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。
她可以是祝家的女儿,也可以是梁山伯的妻子。
更重要的是,她要成为她自己——
一个有欲望、有情感的主体,而非被物化、工具化的他者。
因此,她毅然拒绝出嫁。
解开绑在脚上的绳子,像除去了捆绑十余载的枷锁。
祝母的脸上,惊恐与错愕相交织。
若是英台嫁去了马家,注定重蹈自己的覆辙。
但她也知道,这一场斗争,注定教女儿头破血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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